主角是应渊离陆小奈的小说叫做《蛇婚在线》,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陆小奈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,内容主要讲述:...
只是那棺木,却静止了,里面没有东西跑出来。我再次咽了咽口水,大着胆子,拖着已经怕的有些虚软的双脚,朝棺木走去。几乎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,我才磨蹭到了棺木边。拿起手机灯,往棺木里照去。...
山洞的中间,竟然放着一个棺木——-一个超级巨大的棺木。
起码跟五六个普通棺木摆放一起那么大,能装五六具正常成年男子的尸体。
棺木上,层层叠叠的贴满了符篆,这符篆应该是已经年代久远。
泛黄了,风一吹,便掀起来一些看到里面的棺木颜色,深黑色的。
棺木周围,摆着八卦阵,应该是用来镇压这具棺木的。
我站在原地,不禁涌起了疑问。
这里面的景象,分明就是被人镇压住的棺木,里面装着的,应该是邪祟。
蛇君是被陆家村供奉着的,是断不可能像现在这般镇压。
而且我之前是见过蛇君的,他能够出来,必定不可能是镇压在里面的。
这么一分析,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。
这里不是蛇君的地盘,可是那些蛇,为什么会把我送到这里?
那棺木上的符篆,虽然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泛黄脱落,但却还是完完整整的把整个棺木封印住了的。
虽然人都有好奇心,我也有,就像我之前特别好奇村里的那个禁地,也很想去一探究竟。
等等,禁地?
难不成,我现在所呆的这个地方,是我们村里的禁地?
我刚想走出去看个究竟,才转身,就听到嘶嘶的爬行声音从洞口传来。
我用手机灯往洞口方向一照,就看到蛇群涌动,它们朝我爬行过来,吐着蛇信。
“啊……”我一看到这些朝我涌过来的蛇,就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声。
之前坐在轿子里,我尽量不去想它们,但现在它们就在我面前,甚至已经距离我只有一米远,它们还继续朝我爬来。
我恐惧的双脚发软,不断往后退,而蛇群一直在朝我逼近,直到我退到被一个坚硬的东西跟挡住。
这才发现,我已经退到了山洞中央的棺木里,而因为我往里面走,把本来用朱砂在地上画的很完整的八卦阵,都被我给破坏掉了。
这下子我的心咯噔沉了下来。
我来自天师家族,自然知道,八卦阵就算损坏了一点点,镇压的威力都会大打折扣。
更何况,现在我的脚步把地面的八卦阵毁了那么大面积,可以说是完全毁了这八卦阵。
这棺木里的邪祟,必定是十分厉害可怕的东西,不然不会在棺木周围贴满符篆之后,还在周围画了八卦阵。
阵法被破,这棺木里的东西,只怕就要出来了。
而那蛇群,看到我被绊倒在棺木边,它们定定的看了我一眼后,随后又朝我这个方向,蛇头恭敬的点了三下。
就像是人类叩拜那样,拜了三拜,便又转头,鱼贯而出,离去了。
我不禁一愣,随后马上便会意到,这些蛇刚才逼近我,让我不断后退,就是要通过我来破坏这八卦阵的。
它们想要放着棺木里的东西出来?
山洞里没有了蛇,我的胆子又回来了。
我呼口气,就我这么一口气,竟然把封着棺木的那些符篆给吹成了碎片,露出了大半个棺木来。
“……”我默,我这一口气,也不是龙卷风,咋威力就那么大?
不过这棺木上的符篆,起码也有千年历史,黄纸都几乎已经褪色,只有那永不退色的朱砂还在泛黄的纸张上残留着一个个特别的图案。
氧化的特别厉害,真的是轻轻一口气就能让符篆成为碎片。
既然八卦阵被我毁了,这符篆也被我弄掉了大半,那也就没有什么东西镇压棺木了。
于是我往后退了几步,反正逃也是逃不了的,蛇群都在山洞口堵着我呢。
只是我还没退几步,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棺木里传来,我整个人都被吸了过去。
“啊,痛……”吸力让我扑到了棺木上,上面凸起来的一个尖锐的钉子,刚好刺穿了我的右手手心,让我忍不住发出了痛呼声。
我手心顿时血流不止,沿着那钉子流下去,流到了棺木盖上的精致的八卦图案上。
鲜血所染之处,那八卦图便隐约闪烁着金色光芒。
我连忙忍痛把手从钉子上抽出来,疼的我呲牙咧嘴的。
刚想把棺木上的血迹擦干净,但已经来不及了,那血流动的很快,不过一瞬间,就把棺木上那拳头大小的图案给全部染满。
我的心一沉,这像是,镇压棺木的封印被我的血给解开了。
现在我也无暇去分析为什么我的血能解开封印,还是只要是人血就能解开封印?
安静的棺木,突然强烈的震动起来,我听到里面传来的啪啪啪啪的拍打声。
就好像是什么巨大的东西在啪着棺木似的。
我咽了咽口水,恐惧的不断往后退。
“砰……”一声巨响,那棺木的盖子飞了起来,就砸到了我这边,要不是我动作快闪的及时,只怕我现在都已经被那棺木盖子给砸在下面了。
手机刚才因为被吸力往棺木拉的时候,我惊慌中把手机都给扔了。
手机刚好在脚边,我连忙捡起手机,用手电筒照向棺木的位置。
因为所站的地方距离棺木还是有点远的,我只看到敞开的棺木,但却看不到棺木里面究竟装着的是什么。
棺木盖子飞起来后,我以为里面的东西会跑出来,紧张恐惧的抓紧着手机。
只是那棺木,却静止了,里面没有东西跑出来。
我再次咽了咽口水,大着胆子,拖着已经怕的有些虚软的双脚,朝棺木走去。
几乎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,我才磨蹭到了棺木边。
拿起手机灯,往棺木里照去。
这一看,差点让我几乎吓破了胆。
蛇,一条巨蛇的尸体。
头顶甚至都还长着鳞片的巨蛇。
它的蛇身,盘满了整个棺木,它的额上,被钉了一把桃木剑。
被钉上桃木剑的巨蛇!
我怕蛇,现在看到这么大的蛇,我更是怕的簌簌发抖,哪怕这条蛇好像只是死了的尸体。
这让我有些疑惑,是谁会大费周章的去封印一条是蛇尸?
因为想到这条蛇是死的,我心里的害怕终于消了一些。
我大着胆子打量着这条大黑蛇,看着它头顶上的那把桃木剑,有强迫症的我很想把桃木剑给拔了,看着实在太碍眼了。
但我知道我不能手贱,拔掉了桃木剑,极有可能会引发不可估算的恶果。
忽的,那紧闭的蛇眼,睁开了,竖瞳,金眸……’
“啊……”我本来已经平稳下来的心跳,被这瞬间睁开的蛇眼给吓得发出尖叫声,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……
我颤巍巍的看向男人俊美的脸,再往下看,是修长的脖颈,宽阔的胸膛……他穿着黑色的古装,衣服下摆处,不是两只腿,而是,一条巨大的蛇身。我吓得发出一声惊叫,连忙四肢并用的爬出了棺木。...
我头也不回的往外跑,随后我听到身后传来了一股让我感觉到恐惧的气息袭来。
还没跑到山洞口,我腰间便被一条巨大的黑色蛇尾缠绕上。
“啊……”我吓得尖叫连连,闭上眼睛死命的挣扎。
而那蛇尾,无论我怎么敲打都没有松懈半分,还把我拖着凌空往后卷。
“啊啊啊,救命啊……”我胆子都几乎要跳出来了,整个人四肢冰冷,背脊发凉,极致的恐惧,让我心脏都似乎要停摆。
“闭嘴。”闭上眼睛的我,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了一个低沉冷漠的男性嗓音,声音磁性醇厚。
突然有个人声出来,让恐惧到几乎想要晕过去的我顿时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。
听着声音,就在我身前,我不敢看缠在我腰间的蛇尾。
这声音仿佛让在溺水的我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我凭感觉伸手往前抱去,就抱到了一个人的脖子。
然后整个人都埋在这陌生男子宽阔的怀中。
“呜呜,救我,救我……”这是我这几天来,第一次哭得这般凄惨。
之前在爸爸妈妈面前,我不想让他们担心,所以我强行逼着自己要坚强,不能害怕不能脆弱。
但这会儿,没有爸妈在,没有了顾虑,我把这几天积累的恐惧跟委屈,一股脑哭出来了。
我腰间那冰凉的蛇尾似乎松开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只坚硬的手臂。
被我抱着的男人也不出声,任由我哭,直到我哭累了。
我抽抽噎噎的停止了哭泣,终于从男人怀中抬起头来,就着朦胧的泪花,我看到一张犹如雕刻一般完美,俊美无俦的年轻男子的脸。
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,一张脸,好看的都没办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,简而概之,便是风华绝代。
而他气质高贵优雅,深邃的黑眸带着一股让人有极大压迫感的威慑力。
“谢谢你。”我从惊艳中回过神来,有些不好意思,连忙放开男人的脖子,往后退一点。
刚才在惊吓跑走的时候,脚上的鞋子都给跑丢了,这会儿赤着脚踩在地上,却发现自己踩的触感柔软冰凉。
我下意识的往双脚看去,这一看,让我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,像无尾熊一般,又直接跳到了男人怀里,双脚还环在他的腰间。
刚才我竟然踩在了蛇身上。
“我们快走。”我颤抖着身子,朝那男人说道。
“走?走到哪里去?今晚,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而这个棺木,就是为我们准备的婚床。”我头顶,传来了男人冷沉的声音。
“洞,洞房花烛夜?”我一听,愣了一下,仰头看向男人。
“你家人让你穿着大红嫁衣送到本君这里来,自然是让你来成亲。”男人那弧线优美的薄唇微微一勾,勾起了一抹让我不寒而栗的冷笑。
“你,你,你是蛇君?”我醒悟过来,吓得结结巴巴的,连忙放开了他。
而一放开他,我的双脚,又踩在了冷冰冰滑溜溜软绵绵的蛇身上。
这触感,让我背脊发凉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我这才发现,刚才乌漆嘛黑的山洞,不知什么时候,竟然多了几颗夜明珠镶嵌在山壁上。
让这整个山洞都变得亮如白昼。
我颤巍巍的看向男人俊美的脸,再往下看,是修长的脖颈,宽阔的胸膛……
他穿着黑色的古装,衣服下摆处,不是两只腿,而是,一条巨大的蛇身。
我吓得发出一声惊叫,连忙四肢并用的爬出了棺木。
此时的我,是真的从棺木里爬出来的,我跌坐在地面后,心里的惊恐让我不断的用打着赤脚的双足蹭着地面往后退,想要远离这个人身蛇尾的男人。
他修长完美的上半身,斜靠在棺木上,俊美无俦的脸,染上一丝戏谑的笑意,勾人魂魄,风华绝代。
如果,不看他那让我恐惧害怕的蛇身,那我真的会再次被他的容貌惊艳到。
可现在,他从腰间往下的位置,都是蛇身,挤满了整个棺木,这哪怕是一条美男蛇,也让我看的毛骨悚然,背脊发凉。
“过来。”那男人朝我勾了勾手指,姿态优雅而闲适,也迷人心魄。
“不,不要……”我哪里还敢过去,从头到脚都在叫嚣着让我快跑,离开这个鬼地方。
于是,我再一次的,从地上爬起来,疯了一般再次往外跑。
“啊……”只是又像刚才那般,我还没跑到山洞口,黑色的蛇尾就拦腰把我卷起来。
下一刻,我就被扔到了男人宽阔的抱怀中。
“想逃?”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, 勾起了我的下巴。
他的唇角勾出一抹冷笑,嗓音低沉磁性,那双深邃的带着点点金光的眸子,定定的端详着我。
我吓得说不出话来,他看了我一会儿后,突然脸上染上了满意的笑容,“美人在骨不在皮,你这样貌,倒是生了一副美人骨。”
“我……,啊……”我颤巍巍的刚想说话,就感觉我的身子一阵翻转,随后便被男人压在了身下。
“你既然被送来这里,就应该知道,你要面对的是什么。”男人突然轻笑,这一笑,犹如漫天的粉色桃花飘然落下,唯美而动人心弦。
我有一刹那间的失神,被他这风华绝代的笑容差一点给迷惑住了。
但我双脚被冰冷的蛇身卷住,让我很快又被惊恐支配了。
嫁给一条蛇,入洞房……
如果这男人是人的状态,我还没那么恐惧,但他现在,这人身蛇尾的样子,我是真的害怕。
等等,之前两次遇到的白衣男人,那个人,也是蛇君,这个人,也是蛇君。
但,我可以百分之百的确认,这两个男人,并非是同一个人。
哪怕我之前两次也没有看清楚白衣男人的脸,但这两人,都算是跟我有亲密接触过的。
他们的气息,截然不同。
白衣男人是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的气息。
而眼前的黑衣男人的气息,却冷沉凌厉,让人压迫感十足。
如果这个男人是蛇君,那白衣男人,又是谁?
“你在想别的男人?”就在我失神思索时,我的下巴,突然被一只手攥住,疼的让我痛呼一声。
而我尚未开口,那男人就低头朝我而来,我下意识的想要扭头避开,而我的下颌被攥住,根本动弹不得。
下一刻,我的双唇就被一个冰冷而柔软,充满侵略气息的薄唇给堵住了……
我整个人都吓懵了,恐惧让我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。我以为,我的第一次,就要被毁在这里了。泪,从我的眼睛里流下来。自小在村子里长大,我的思想很传统也很保守,我一直觉得,自己的第一次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。...
我的初吻!
就被一条蛇给夺走了?
我整个人都吓懵了, 恐惧让我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。
我以为,我的第一次,就要被毁在这里了。
泪,从我的眼睛里流下来。
自小在村子里长大, 我的思想很传统也很保守,我一直觉得,自己的第一次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。
可我却连这个微小的愿望都被剥夺了。
我闭上了眼睛,反正也反抗不了,那就随便吧。
不是有句话说的么,既然没能力反抗,那就躺平享受吧。
但让我惊讶的是,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一切,但压在我唇上的双唇却并未进一步动作。
而只是在我唇上咬了一口, 疼痛让我猛的睁开眼睛。
男人也在这一瞬,离开了我的双唇,我看向他的嘴,他薄唇上染上了我的血。
一抹殷红,更平添了他那禁欲般的诱人美感。
他伸手抚摸着我唇上的伤口,染血的薄唇勾出一抹警告的冷笑,“记住,不准让任何男人碰你,特别是,他!”
“他,你是指谁?”我一愣,下意识的反问道。
男人没有说话,只是从我身上直起身子。
我身上的束缚被解除后,立刻攀着棺木坐起身。
“我叫应渊离,记住了,我的小奈儿。”男人深深的凝视着我,随后他一把把我拎出了棺木。
随后他眉心闪烁,他痛苦的蜷缩了起来,在蛇跟人之间切换了几下后,他再次变成了一条蛇的模样。
而他用蛇眼定定的看了我一眼,便又闭上了眼睛,好像力气被耗尽似的。
瘫软在棺木里,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。
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,但他现在变成蛇的模样让我很害怕。
于是我转身就跑。
一跑到山洞口,就看到蛇群在两边分开盘旋着。
我害怕的顿了顿脚步,但它们看到我后,却并没有攻击我。
反倒是往两边退了退,腾出了容两人并排走的一条道出来。
虽然我不能跟蛇沟通,但好歹也跟蛇打了几次交道了,它们分开路明显就不是堵我,而是让我走。
于是我再次抬脚,跑到两排蛇的中间往前跑,而那些蛇看着我跑过去,也没有追上来。
我一直跑啊跑,跑了很久很久,直到感觉腿都要废了后,这才停了下来。
我弯着腰,两手撑在发软的膝盖上,喘着粗气,我大口大口的呼吸,好半晌,才顺过气来。
随后我直起腰,此时雾气重重,鬼气森森,能见度几乎只有一米远。
靠之,才从蛇口逃出来,这会儿又撞上鬼打墙了?
不过对于我来说,鬼,我是见多了,也是见惯不怪的,跟蛇一比,鬼高低是没那么可怕的。
只是我这次出门什么法器也没带,连一张基本的驱鬼符都没有,现在遇上鬼打墙,确实一时半会也破解不了。
我实在是惊吓过度又太累了,也懒得想办法去冲破鬼打墙,索性直接盘腿就地坐下,念着佛经大悲咒,又能休息又能驱鬼。
隐约感受到有几只恶鬼在我周围飘荡,但因为我念着大悲咒,它们不敢靠近我。
只要我撑到第一声鸡鸣响起,我就得救了。
鬼魂,一到天亮,阳气大盛,它们就没办法在阳间为非作歹。
她们制造出来的鬼打墙,自然也就不攻自破。
终于,我熬到了天亮。
雾气散开,眼前豁然开朗起来。
我昨晚跑的很久,也没有注意周围环境,这会儿才发现,我竟然是在某一座山脚下的一座坟墓前。
昨晚让我鬼打墙的,指不定就是这座坟的主人。
可这个山脚,并非是村里禁地的那座山。
相隔好几座山头呢,我就算再能跑,也不可能跑了几座山头。
我看向禁地那座山,依然插满了符篆。
跟之前,并无区别。
这会儿,我又不太敢确认,我昨晚去的那个山洞,是不是就是禁地了。
我昨天去的是禁地的话,那边的阵法被我弄毁了,那山上的符篆应该也被我弄掉一些才是。
但现在我这里看去,禁地那个山头没有任何变化。
我昨天被钉子弄伤的手现在特别疼,一晚上没消毒处理,现在都已经开始发炎的趋向。
因为大着赤脚奔跑,我两只脚也是伤痕累累,现在真是走一下都疼的要死。
如果不处理,只怕我这手脚都要报废,于是我现在无暇去思考太多,立刻忍着疼痛,拔腿往家的方向跑。
我还未走近家里,就看到有一群人在我家门口聚齐,不断有啼哭声跟吵闹声传来。
还隐约听到她们在说蛇君的事情。
我连忙跑过去,想问问是怎么回事。
“小奈?你不是被蛇君接走了么?怎么又回来了?”我身后传来了我爷爷惊讶的声音,随后我便被拉到旁边的矮树层躲起来。
“爷爷,我被送到那边后那个蛇君晕过去了,我就逃出来了。
王婶子怎么带着人来我们家闹?发生什么事了?”
我之前在远处也听的不太清楚。
隐约听到王婶子朝我爸妈愤怒的哭嚎。
说是不是我们家没有把我嫁给蛇君,现在蛇君迁怒到她家了。
“你王婶子家昨晚出事了,她闺女……”爷爷皱着眉头,似乎也是十分疑惑不解,他抽了口旱烟,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。
随后又朝我说道,“小奈,现在王婶子一家子因为小丽的事情都很暴躁激动,你先别出去,不然只怕她们会迁怒你。”
小丽就是王婶子的小女儿,她就有两个闺女,大闺女嫁出去了,还有个小闺女十七岁。
而他们两口子特别宠爱小丽,以后可是指望着小丽能够找个男人入赘,让上门女婿来给他们养老的。
虽然我不知道小丽究竟出了什么事,但看我爷爷眉头紧皱的模样,还有王婶子跟王叔两人激动愤怒的样子,也就猜到小丽出大事了。
我只好听爷爷的,暂时躲在这里,不敢出去。
现在他们都以为我们家没把我嫁给蛇君才上来闹,若是我走出去,不就是做实了这件事了么?
可我昨晚明明是被蛇抬着轿子接走的,而且他也承认了他是蛇君。
我皱着眉头,总觉得哪里出了什么问题。
这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,其中一个,肯定是假的蛇君。
但究竟哪个是假的?
昨晚爷爷送我上花轿的时候,他很明确的说是蛇君来接我了。
我感觉到手心里的刺痛越发的难受,低头一看,却发现,我的中指上,多了个黑色的蛇形指环,墨黑如玉,冰凉入骨。
我猛的打了个冷颤,这黑蛇指环,让我下意识的想到了山洞里的那条黑蛇——-应渊离。
我中指上的黑色蛇形指环,似是变得更加冰凉,更是警告我一般,收紧了很多,让我的手指都被攥的抽痛起来。皱着眉头,我忙捂住了蛇形指环,感觉到上面入骨的冰冷,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。“小奈,你想说什么?”我妈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,朝我忙不迭的问道,“你被蛇君接走后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...
一想到他,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瞬间觉得腰间一冷。
想到他的蛇尾缠着我的腰,想到他冰冷薄唇咬了我的唇。
我抚着被咬伤的唇瓣,心里真是又委屈又难过。
幻想中我的初吻应该在浪漫的环境里发生的,可现实是,我被一条蛇直接压在棺木里被夺走的。
我收回心神,看向我家门口,那边因为我爷爷来了,王婶子跟王叔情绪也稍微冷静了一些。
“这肯定不是蛇君来报复才迁怒你家闺女的,我亲眼把小奈送上了花轿。
昨晚中元节,百鬼夜行,指不定小丽撞邪了,如果信得过我,我替你去看看?”我爷爷正色的朝王叔两口子说道。
随后他接着又道,“如果你们信不过我,可以去请隔壁村的李神婆。”
王叔王婶自然已经不相信爷爷了,他们现在都以为是我们家没把我送去嫁给蛇君。
正常人思维都会觉得,爷爷就算去看了,也不会说是蛇君所为,而是会归咎到撞邪了。
“德叔,我希望你真的是把小奈送给蛇君了,不然我们这个村,就要遭灾了。”王叔看着我爷爷,隐忍着不满,说道。
说到底,我爷爷怎么说也是村子里天师,还是受人尊敬的,王叔看在我爷爷的面儿上,现在也不好起冲突,带着王婶子跟他的亲戚便离去了。
他们直接往村口跑去,应该是去请隔壁村的李神婆。
李神婆也算是有口皆碑的,是这周围村子里比较厉害的神婆,算命卜卦驱邪除祟都有一手。
聚集在我家门口围观的村民个个脸上都带着恐慌,就担心下一个轮到的就是自己家。
被爷爷劝走之后,终于恢复了安静。
我爷爷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,朝我招了招手,示意我快点过去。
看到爷爷招手的动作,我立刻一溜小跑的往家里跑。
我爸妈已经被爷爷喊进屋里,他们一看到我跑进来,两人脸上都露出的错愕的神情。
我爷爷生怕被人看到,连忙把大门给关上了。
“小奈,你,你怎么回来了?你没事吧?”我妈忽的从椅子上朝我冲了过来,
她喜极而泣,一边把我从上到下仔细的检查了一下,一边朝我问道。
我还是穿着我的大红嫁衣,虽然在逃跑的时候跌跤了几次,衣服都染满了泥土,不过终归是嫁衣还是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的,没有破损半分。
我妈看到我并没有被人侵犯过的样子,就狠狠松了口气,一把抱住了我,哭着说道,“我的小奈,你能回来就好,能回来就好。”
“爸,这,这是怎么回事?小奈不是被蛇君给接走了么,怎么又能回来了?”我爸看到我也是一阵惊喜,但随后又神情忐忑起来。
“那,那王大哥家出事了,真的是蛇君的迁怒么?”我爸连忙问道。
“不可能是蛇君迁怒,昨晚小奈确实是被蛇君接走了。”我爷爷立刻摇了摇头,一脸肯定的说道。
我看着我爷爷,他神色坦然,眼神肯定,很笃定的模样。
爷爷跟我们是一家人,他完全没必要连我们都一起骗,最主要的是,昨天确实我是被蛇抬着轿子接走的。
“爷爷,我们村,供奉了两个蛇君么?”我忍不住问道,白衣蛇君跟黑衣蛇君,谁才是村里供奉的?
“没有,就只供奉了一个蛇君。都说一山不能容二虎,一个村子只能供奉一个仙儿。”我爷爷立刻摇头,说道。
“可是我……”我刚想说我见过两个蛇君,但不知怎么的,我突然失声了。
我拼命的想要说话,但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“小奈儿,本君的事,不许跟任何人说。”忽的,一个冷漠低沉的嗓音,传至我耳朵。
我中指上的黑色蛇形指环,似是变得更加冰凉,更是警告我一般,收紧了很多,让我的手指都被攥的抽痛起来。
皱着眉头,我忙捂住了蛇形指环,感觉到上面入骨的冰冷,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“小奈,你想说什么?”我妈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,朝我忙不迭的问道,“你被蛇君接走后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而我妈伸过来的手刚好捏着我那只受伤的手,她一激动用了力,捏到了我手掌心的伤口,我不禁痛的倒抽口冷气。
“妈,我手疼。”我连忙把手从我妈的手里抽出来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我妈连忙把我的手扯过去看,看到手掌心那直接穿透手掌背的伤口,顿时又心疼的红了眼眶,“怎么弄的,孩子他爸,快把医药箱拿来给小奈的伤口消毒。”
我爸看到我手脚都受了伤,也是心疼不已。
我坐在椅子上,任由我爸妈仔细的帮我清理伤口。
而我爷爷坐在一旁抽着旱烟袋,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小奈,快跟我们说说,昨晚你发生的事情。”我妈替我包扎好伤口后,又朝我问道。
我张了张嘴,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就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说辞,“我被轿子接走后,看到了蛇君,然后那蛇君也有让我走的意思,我就跑下山来了。”
这回我避重就轻的说,没有说的太详细,倒是没有突然失声了。
“爷爷,你昨晚说,他来复仇了,他,是谁?”我想起昨晚戏曲歌谣出现时,爷爷满脸恐慌的说了这句话。
“没什么,现在有蛇君保护我们,那我们就不会有事。”我爷爷摇了摇头,似乎不愿意细谈这个问题。
我还想要追问爷爷这件事,但大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。
让我们一家人犹如惊弓之鸟一般,都吓一跳。
“快,把小奈藏起来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小奈回来了。”我爷爷立刻朝我爸妈说道。
我爸点了点头,立刻把我背了起来,把我藏到了地窖里。
一般地窖也没有外人会去,我躲在这里,安全。
我坐在矮凳上,看着手指上的黑色蛇形指环,想要把它拿下来。
却发现,这黑色蛇环就跟长在我的肉里似的,动不了分毫。
“别费劲了,这指环,只有我才能把它拿下。”忽的,冷漠低沉的声音,再次响起,就好像,是从指环里发出来的。
“你,你……”我有无数的疑问想要问,可却害怕的一时半会不知怎么问。
“说。”“……”我犹豫了一下,随后我想着我不能怂,再害怕也得维护自己的人权,于是我眼一闭,铿锵有力的说道,“我们人类,都不喜欢被人时刻监视着,所以,蛇君,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,你这指环在某些时候,能让我摘下来。”...
我盯着手指上的蛇形指环,想到应渊离就呆在里面,就不禁有种想要把这手指给剁下来的冲动。
但想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还是别剁手了。
“你,一直在指环里面?”我问出了第一个疑问。
“本君的一缕神魂,留在这指环里。”没想到应渊离倒是挺爽快的,直接回答了我这问题。
“……”所以,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了?
那,之后,我洗澡,上厕所,是不是他都能大刺刺的看着?
一想到这,我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“那,蛇君,我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下?”我小心翼翼的对着指环问道。
“说。”
“……”我犹豫了一下,随后我想着我不能怂,再害怕也得维护自己的人权,于是我眼一闭,铿锵有力的说道,
“我们人类,都不喜欢被人时刻监视着,所以,蛇君,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,你这指环在某些时候,能让我摘下来。”
例如,洗澡的时候,上厕所的时候。
真的,特别是上厕所的时候被人盯着,我会便秘。
“呵呵……”指环里,传来一个低沉戏谑的笑声。
这不置可否带着戏谑的笑声,让我整个人都尴尬的红了脸。
他这是答应了,还是没答应?
“小心王家人,这段时间。”随后,应渊离又说道。
“小丽的事,是不是你做的?”我连忙问道。
“不是,是他干的。
记住,最近这段时间别出去,我神魂还弱,没办法一直保持清醒状态,大多时间都在沉睡养魂。
这段时间,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。”
应渊离说完这一大段话后,他的声音似乎变得虚弱起来。
甚至最后那一句,几乎有种病入膏肓气弱如丝的感觉。
“他?他是谁?”我听罢,连忙问道。
可应渊离却无论我怎么叫他,他都没有回应我,这不禁让我想到,之前在洞穴里,他突然很痛苦晕过去的样子。
他不是又晕过去了吧?
靠之,又是他,说一半留一半的说话方式真的让我很抓狂。
外头也不知是谁来敲门。
我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,有个女孩尖叫的声音。
“小奈姐,我要找小奈姐……”听着声音似是在我家满屋子转悠,几乎要接近地窖这边,我听的越来越清晰。
“小丽,你小奈姐不在家里。”我妈急切的声音随后传来。
我不禁一愣,小丽不是出事了么?怎么跑我家来了?
“孩子她妈,你快把小丽抱住,把她送回家去。”我爸大声说道。
“你们让开,她撞邪了。”我爷爷厉声喝道,随后我听到泼水的声音。
而后小丽传来了痛苦的尖叫声,再后来,就没声音了。
我在地窖里也不敢出去,但外面的动静让我忍不住爬上了地窖出口。
我们的地窖一般都用一块木板压住出口的,所以透过木板的缝隙,我勉强能看到外面的景象。
这一看,我不禁捂住了嘴巴,只见小丽面向着我,紧闭着眼睛侧卧在了地上。
而她的头上脸上以及衣服上,都染满了鲜红的血,看起来十分可怕。
以我这个角度,我只能看到小丽身后站着的三双脚,看鞋子我认得出来那是我爷爷和我爸妈的。
随后爷爷蹲了下来,我看清楚后,这才松口气。
爷爷手里拿着一个碗,上面染着血迹,应该是装了黑狗血。
之前我听到的泼水声,就是爷爷用黑狗血泼小丽了,所以小丽头上脸上的血,不是她的。
小丽撞了邪,黑狗血可以避邪。
我呼口气,正要下去地窖,忽的看到小丽紧闭着的眼睛瞬间睁了开来,直直的看向我。
她朝我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,脸上染血的她,带上这诡异的笑,尤其恐怖渗人,让我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。
“快把小丽送回去。”我爷爷蹲下来观察了下小丽,沉声说道。
而小丽朝我诡异的笑了一下后,又闭上了眼睛,就好似刚才是我的幻觉似的。
或许真的是幻觉吧?
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让我恐惧害怕的事情,我感觉我都要神经衰弱了,产生幻觉,也是极有可能的。
毕竟,我在地窖里,我只是透过盖着地窖的木板缝隙往上看,并没有移动木板。
外面的人,是不可能看到地窖里的我的。
所以,更不可能小丽会突然朝我笑得诡异。
一定是我的幻觉。
我抚着胸口这么安慰自己,看着我妈背着小丽,离开了。
而剩下我爷爷还留在这边,他走到地窖边,扣了扣木板,压低声音说道,“小奈,你就呆在地窖里,别出来,爷爷跟着去看着小丽,你爸妈看不住她。”
“好,爷爷,你小心。”我听罢,连忙说道。
我感觉撞了邪的小丽,好像换了个人似的,完全不是以前单纯无害的小姑娘。
我爷爷应了声后,便离去了。
他走的时候,我听到了锁门的声音,显然是生怕有人来家里发现我,特意把门给锁上。
我回到地窖,总觉得心神难安。
小丽撞了邪,为什么谁也不找,就来找我?
这是凑巧,还是她撞邪这事又跟我有关系?
我是早上回到家里的,然后我爸妈直到傍晚才回来。
幸亏地窖里还有一些吃的干粮,不至于饿到我。
我也不敢走出地窖,毕竟这人要是倒霉起来的话,喝口水都塞牙缝,我觉得这段时间是我霉运当头的时候。
指不定我一出去地窖,就有不好的事情缠着我。
我爸妈回来后,马上把我从地窖喊了出去。
“小奈,一天没吃饭,饿坏了吧,你跟你妈坐会儿,爸给你们做饭去。”我爸看我完好无缺的样子,他神情掩饰不住的欢喜,慈爱的眼里还有一种,失而复得的激动。
我妈跟我爸一样,我从地窖里出来后,我妈就紧紧拉着我的手,一点也不松开,似乎生怕自己是做梦似的,手一松开,我就不见了。
是啊,昨晚我被爷爷送着去老祠堂的时候,我也以为,我从此会跟我爸妈永远不再相见。
完全没想过,我被大花轿抬着晃悠了一圈后,第二天我又能安安全全的回到家中。
“妈,小丽那边怎么样了?”我想起小丽朝我那诡异的一笑,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她那渗人的诡异冷笑,比我见到应渊离这条巨蛇还要让我害怕。
我妈一听到小丽,她眉头便皱了起来……
爷爷自然是满口答应,毕竟一向以来,村子里的邪门事儿都是爷爷帮忙解决的。后来我爷爷又给王叔家的祖坟看了风水,事不宜迟,马上叫人把坟墓恢复原样。我爸妈也一起帮忙了,直到下午,才把祖坟给修好。...
看我妈这表情,我就知道不乐观。
大概小丽的事情很棘手,不然我爸妈知道我在地窖里也不可能一天都没回家,应该是在小丽家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。
“小丽确实撞邪了,而且,很可能,惹得就是蛇君。”我妈眉头紧皱的说道。
“惹得蛇君?你是说是蛇君害小丽的?”我一听,愣住了,忙确认道。
“对。”我妈点了点头,越发的忧心忡忡。
“不可能是蛇君做的。”我立刻摇头否认,虽然我跟应渊离才见过一次面,他整个人也阴沉的可怕,看起来,就不像是一条好蛇的样子。
但是,潜意识里,我却似乎相信应渊离说的话。
他说小丽的事情不是他干的,而且他如果真的做过这事,也没有必要对我撒谎,毕竟,我对他并无任何威胁。
随后,我追问我妈是怎么判断小丽是蛇君害的。
我妈也不隐瞒我,仔细的跟我说起了今天一整天在外头发生的事情。
我听的是通体发寒,总觉得,这可能,只是个开端。
原来,我爸妈跟我爷爷把小丽送回王家后,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王叔他们就把隔壁村的李神婆给接回来了。
王叔看到小丽身上头上染上狗血,自然又是免不了跟我爷爷他们一顿撕扯。
后来也是李神婆上来劝阻,她说小丽是撞邪了,如果不用黑狗血压制,她现在都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王叔两口子听李神婆这么说,这才相信爷爷只是帮忙把小丽从我家带回去。
李神婆说到底还是厉害的,她一看小丽这样子,就说王叔家的祖坟可能出事了,所以才导致小丽变成失心疯的模样。
于是,王叔带着李神婆,还喊上我爷爷跟我爸妈一起去坟墓看了。
去到坟墓,就看到了让人惊悚无比的事情。
只见整个坟墓,都挤满了蛇,蛇头涌动,让人看着头皮发麻。
而它们正在啃咬着坟墓的地基,把那些蛇赶走后,坟墓都只剩下一半了,露出了黄泥土。
李神婆看到那些蛇,也是吓到了,喃喃的说着,作孽啊,作孽啊。
随后她便无论怎么样都不愿意管王叔家的事儿了,直说这是蛇来复仇了。
而这蛇,她没能力去压制。
李神婆还跟王叔说了一句,解铃还须系铃人后,她又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我爷爷跟我爸妈,然后便头也不回匆匆离去。
王叔这会儿六神无主,看着爷爷,脚一软就跪在了爷爷面前,求爷爷帮帮他。
爷爷自然是满口答应,毕竟一向以来,村子里的邪门事儿都是爷爷帮忙解决的。
后来我爷爷又给王叔家的祖坟看了风水,事不宜迟,马上叫人把坟墓恢复原样。
我爸妈也一起帮忙了,直到下午,才把祖坟给修好。
生怕今晚又有蛇来搞破坏,我爷爷让王叔弄来一大桶的雄黄酒跟雄黄粉,洒满了整个坟墓。
而王叔家坟墓被蛇破坏的事情,陆家村自然所有人都知道,他们也怕蛇群下一个破坏的就是自己家的祖坟。
于是也去买了雄黄粉跟雄黄酒。
这镇上的卖雄黄的药店,几乎都被陆家村给买完了,镇上的人都觉得奇怪,为什么陆家村突然对雄黄的需求那么高。
我家自然也不例外,我爸也开车跑去镇上买了雄黄,不但自己的祖坟洒了一遍。
连我们家屋前屋后院子里都撒上了,就怕蛇跑来家里了。
“村里人都传,蛇君怒了,可我们也明明按照蛇君的要求,把你送到老祠堂上了花轿的。”我妈眉心紧锁,她抱着我,止不住的发抖,“无论怎样,我是不会再把你交出去了。”
“妈,小丽家的事,不是蛇君做的。”我咬了咬唇,轻声说道。
“闺女,你昨晚见了蛇君的,是怎么个情况?蛇君怎么会放你走?”我妈忧心的问道,“会不会是你冲撞了蛇君。”
我想也不想肯定的摇头,“没有,就是我在山洞里看到蛇君,然后蛇君也没对我怎么样,就让我走了,我没有冲撞他,妈,这不是蛇君做的,真的不是他。”
蛇君说是他,但是他究竟是谁?
我下意识的想到,那个白衣蛇君。
爷爷之前说的,他来复仇了,难道说的他,也是白衣蛇君?
“妈,你让爷爷来一下我们家行么?我有事要问爷爷,很重要的事。”我连忙朝我妈说道。
一切归咎到了复仇这件事上,是不是只要知道复仇的人是谁,这些谜团就能迎刃而解了?
“你爷爷年纪大了,今天忙了一天,等会应该就要歇下了,我们就让爷爷先歇一晚,明天再喊你爷爷过来成么?”我妈不知道我要问什么,只当是一些小事情要问,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“好吧。”我想到爷爷虽然身体健康,但说到底也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,这一天上坡下山的,确实身体也会吃不消。
那只能等明天再问爷爷了,希望今晚能一夜无事,安然渡过。
但我总是眼皮跳的厉害,可能,今晚真的会有事发生的。
吃了晚饭后,我爸妈也是累了一天了,身心俱疲的。
我虽然在地窖坐了一天,但昨晚也是被吓得够呛,又跑了大半夜。
所以我们一家三口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一起看电视,而是早早就上了床,各自歇息去了。
中元节过去,本来应该阴气消散的。
换做往年,今天开始家家户户都是晚上都敞开着大门,挨家挨户串门子的。
但今晚,发生了王叔家那样的事情后,所有人都心惊胆颤,也是一到傍晚,就关上了大门。
这原本热热闹闹的村子,仿佛一夕之间,变得寂寥而阴森。
幸亏昨晚我被爷爷送着去了老祠堂的时候,以及我被送上花轿,有村民透过门窗看到了。
所以看到的人都来劝说王叔,说我确实被送嫁给蛇君,亲眼看着我上花轿的。
王叔这才没有把他家的事情都往我家推责,不然只怕他都要带人来我家撬门看看我有没有藏在家里。
我躺在床上,手不由的抚摸着黑色指环。
奇迹的是,我本来应该惧怕这蛇形指环的,可是抚摸着这冰冷的蛇环,却让我好像不安慢慢减淡下来。
实在太过疲惫,我终于沉沉睡去。
只是,睡着睡着,我听到窗户那边传来了嘶嘶的声响,还有滑动的声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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