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夏繁星傅言川小说》是傅言川所编写的豪门总裁类小说,故事中的主角是傅言川夏繁星,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,文笔极佳,实力推荐。小说精彩段落试读:...
“看着我家破人亡,你现在满意了?开心了?高兴了?!”夏繁星越说声音越大,情绪也越激动。可压不住的,是她眼底难以言说的疲惫和凄苦。傅言川想说些什么,可夏繁星抬手阻止了他。...
夏繁星有些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,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里。
难道说……一直以来,都是傅言川在对夏家下手吗?
夏繁星盯着眼前男人,声音都不自觉发颤:“傅言川……”
傅言川身子一顿,缓缓转过来,对上夏繁星的目光。
对视间,夏繁星突然笑了,笑中含泪。
“打压夏家,欺骗我签下合约,逼死我父亲,气死我母亲……”
“傅言川,好玩吗?”
“看着我家破人亡,你现在满意了?开心了?高兴了?!”
夏繁星越说声音越大,情绪也越激动。
可压不住的,是她眼底难以言说的疲惫和凄苦。
傅言川想说些什么,可夏繁星抬手阻止了他。
只扔下一句:“如果可以,我宁愿一开始就从来没有认识过你。”
她说这句话的时候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心里却满是翻江倒海的疼意。
“傅言川,我们的合约结束了。”
夏繁星转身就走,带着满身的萧瑟落索。
傅言川看着她的背影,鬼使神差的问了句:“你要去哪?”
夏繁星自嘲一笑:“我要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?”
“傅少爷!”
说着,她快步走出了楼梯间。
眼眶里,滚烫的热泪还在翻滚。
办好母亲的死亡证明,夏繁星走出了医院。
可刚出门,就被门口成群的记者堵住了去路。
“请问夏繁星小姐能解释一下,为什么会和傅总共度游轮聚会这件事吗?”
“您是否插足了傅总和顾若欢小姐的感情?”
“听说夏小姐曾经也是出身名门,您的家人知道您做出这样的事情吗?”
无数的话筒怼在了她面前,各种刁钻尖锐的问题层出不穷。
夏繁星的脸色阵阵发白,不明白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?
突然,她在人群里,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是顾若欢。
记者们是她叫过来的?为了报复自己。
夏繁星心中苦涩,但她无力回答。
她的否认不被任何人听见。
记者们不断往前扑挤,夏繁星连站都站不稳,差一点就栽倒在地。
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走的,只记得过程十分狼狈。
直到将父母下葬,彻底注销了他们的户口。
再回到陵园。
夏繁星看着眼前的惊醒,气到浑身发抖。
只见该整洁干净的墓碑上,此刻被扔的全都是臭鸡蛋和烂菜叶,还有不明的液体从上到下流了下来……
夏繁星大口呼吸着,压着情绪掏出手帕使劲擦拭。
她想把那些脏东西全都擦掉,却发现根本擦不干净。
看着被污水沾染上的二老照片,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掉落下来。
“爸妈,我是不是真的很不孝,让你们连死后都得不到安宁?!”
夏繁星喃声问着,除了凛冽的风声,无人回应。
她就这么跪在这儿,眼里的光越来越黯。
她捡起墓碑前不知被谁打碎的玻璃,朝着自己的左手腕上狠狠地划了几道!
剧烈的痛意袭来,鲜血潺潺涌出。
夏繁星望着,却只觉得解脱。
“爸妈,对不起。”
“你们等等我,我想去陪你们了。”
……
另一边,德景别墅。
傅言川脑子里全是在医院时,夏繁星说的那些话。
而他眼前,那份曾经和夏繁星签订的协议,就这样摊开在桌面上。
这时,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,顾若欢来了。
她的心情似乎不错:“阿川,订婚宴有些事情我想和你确认一下……”
看见顾若欢的那一瞬,傅言川脸色冷了下来。
“我和你说过很多次,订婚宴只是幌子,不会真的举行。”
顾若欢脸色瞬间变了,她刚想开口,傅言川又缓缓出声。
“夏繁星的事情,是你告诉她母亲的?”
“医院外那群记者,也是你叫过来的?”
顾若欢心里有些慌张,但表面还是强装镇定。
“是我做的又怎么样?”
“阿川,夏家的破灭不就是你正想看见的吗?我这是在帮你。”
傅言川听着心中烦躁不减,反而更甚。
“顾若欢,你为什么做你心里清楚。”
“别再做这些无谓的举动,我不需要。”
顾若欢没想到,傅言川居然会和她冷脸!
是为了夏繁星吗?
想到那天在这儿看到的夏繁星,顾若欢心里的嫉妒烧了起来。
“你是为了夏繁星?傅言川你不是该恨她吗?你忘了你妈妈是怎么死的了吗?”
“闭嘴!”
鬼使神差的,傅言川就是不想听见夏繁星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。
“出去。”
“别再让我知道你对夏繁星出手,否则顾家就是下一个夏家!”
顾若欢一愕,但也不敢真的和傅言川叫板,最后只能负气离开。
傅言川根本不在乎她的情绪,满脑子都是夏繁星。
他叫来助理:“去查查夏繁星的父母埋在哪儿了。”
按着他对夏繁星的了解,她这时候应该在那儿。
他们之间还有些话没有说清楚。
更何况就算要结束,也得他来提。
傅言川想着,等收到助理发来的地址后,便出门开车赶了过去。
室外,风声萧瑟。
傅言川按着助理发来的地址,一级阶梯一级阶梯的往上走。
离很远,他就看到靠在墓碑旁的那道单薄身影。
这么冷的天,她就这么坐在这儿?不怕生病吗?
傅言川心里升上股怒气,脚步也跟着加快。
可越临近,他的心里就只剩下了恐慌。
只见那洁白的地台上,蔓延开来的,竟然是鲜红又夺目的血液!
“夏……夏繁星?!”
傅言川声音都在不自觉地发抖。
可一片寂静中,无人回应。
夏繁星……死了。
接通的一瞬,医护人员的声音传来:“是傅先生吗,傅先生,夏繁星小姐抢救无效,确认死亡。请您现在过来料理一下夏繁星小姐的后事。”似乎是怕傅言川没有听见,电话那一头的声音极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:“请您现在过来料理一下夏繁星小姐的后事。”他变了脸色:“你说……谁死了?”...
傅言川有些呆滞的站在原地,他的眼神有些失焦。
他没有管周围的血泊,一个迈步向前,就将夏繁星死死圈在怀里。
他的声音似乎掺杂着和平时不一样的情绪:“别死,你不准死!夏繁星!”
无人回应。
助理本来声音都不敢出,但是听见傅言川的声音后,忍不住开口:“傅总,先送医院吧……说不定有机会?”
傅言川如梦初醒,他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120.
直到闪着红蓝双色的警灯的救护车开过来的时候,傅言川悬着的心才勉强松了一点。
目送着救护车远去之后,他转过身,看着那一团狼藉的的墓碑,他眼神幽深。
“找专人把这里打扫干净。”
助理点头称是。
傅言川还是回了公司,不可能的,夏繁星不可能死的。
她去年吊威亚,威亚在空中断裂她被摔下来都没事,这次一定也不会有事。
就这么想着,傅言川回了公司,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可是他的西装上,还沾着血。
但傅言川看不见,他对夏繁星所有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场吵架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是医院打来的电话。
他怔怔看着,瞳孔震颤,却怎么都不敢按下接听。
好久好久,他才有所动作。
接通的一瞬,医护人员的声音传来:“是傅先生吗,傅先生,夏繁星小姐抢救无效,确认死亡。请您现在过来料理一下夏繁星小姐的后事。”
似乎是怕傅言川没有听见,电话那一头的声音极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:“请您现在过来料理一下夏繁星小姐的后事。”
他变了脸色:“你说……谁死了?”
对面闻言,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开口。
傅言川克制住自己tຊ想要发火的欲望,平静开口:“夏繁星是想清楚了,想见我一面,所以才用这种方式?”
医护人员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:“傅先生,您……还是先过来看看吧。”
意识到医护人员的话语不似作假,他眼中怀疑的神色又多了几分。
这怎么可能呢?
刚刚还有精力和自己吵架的人,怎么会轻易就……
一瞬间,墓地的场景浮现脑海。
傅言川终于记起了那片血泊,还有血泊中,毫无声息的夏繁星!
他立刻起身,开车直奔医院而去。
……
医院里都是形形色色的各种人们,傅言川面无表情地穿梭在人群里,直至站在急诊科这里,他才停下了脚步。
他随手拦下一名医护人员,语气已经是极力克制:“夏繁星在哪?”
医护人员被吓了一大跳,颤颤巍巍指了指病房的方向,傅言川见状,松开了医护人员的袖子快步向前,走进了那件病房。
他脸上的急切不似作假,但在下一秒,他只看见了病房里空空如也的病床。
这时,隔壁病房走出来一个医生,傅言川眼睛手快的拦住他:“医生,请问这个房间的病人呢?”
“她啊,是姓夏对吧?她失血过多没撑过去,她的未婚夫把她接走了。真可惜啊……年纪轻轻的……”
“轰——”
傅言川的脑子忽然炸开。
医生已经走开,可是傅言川还是沉浸在医生刚刚说的话里面。
他的耳朵清楚的听见,那位医生说,那位姓夏的病人没挺过去。
没挺过去……夏繁星死了?
他打开一看,是助理打来的。他思绪一动,接起电话。“傅总,关于……”“帮我查个人,市中心医院心内科医生,徐惟诚。”……...
傅言川下意识的摇摇头,下意识就否定论这个说法。
或许下意识里,自己就没有想过夏繁星会死的可能性。
一定能救活的!
还有……夏繁星哪来的未婚夫?
就在这时,他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“我就知道,你在这里。”
傅言川转过头,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这个人,他有印象。
是夏繁星母亲的主治医生,徐惟诚。
他今天穿的是常服而不是医院里的白大褂工作服,一袭黑色风衣把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凌厉了些。
徐惟诚抬手看了看表:“时间刚刚好。”
时间……?
傅言川不明所以:“时间?什么时间?”
心中烦躁的感觉愈演愈烈,他皱起眉,执意要从徐惟诚这里得到一个答案。
“看不出来吗?当然是……夏小姐火化的时间。”
徐惟诚的表情看起来温柔又悲伤。
傅言川后退了一步,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不可能,她怎么可能会死?”
徐惟诚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,表情逐渐严肃:“夏小姐的母亲曾经拜托过我,如果她的女儿如果在她走之后遇到什么困难的话,希望我能帮她一把。”
“我答应了,只是我从没想到,我帮的这一把,是帮她收尸。”
傅言川瞳孔骤然紧缩:“不可能!”
他冷冷一笑:“是不是夏繁星想出来的新花招?徐医生,你还要帮她来欺骗我?”
徐惟诚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叹了口气。
“原来傅先生居然这么犟。”
“夏小姐的原话是,她和你……两清了。”
徐惟诚说完,正欲转身离去,却被傅言川抓住了肩胛。
“她在哪?”
徐惟诚皱眉,刚想挥开他的手,却惊觉傅言川的手抓的很紧。
傅言川的脸色阴沉的可怕:“她到底在哪!”
徐惟诚并不回避他的视线,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:“傅先生,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强求为好。”
“夏小姐可是恨极了你。”
傅言川脸色一滞,一时间松了手。也就是趁着这个空档,徐惟诚挥开了他的手,径直离开了。
走廊里只留下了徐惟诚的最后一句话:“夏小姐说,欠你的她已经还清了,她死了以后你也不要来打扰她了。”
傅言川垂下了头,不知为什么,心脏里闷闷的,非常,不舒服。
他还想抬脚追上去,只是手机的铃声打破了他的思考。
他打开一看,是助理打来的。
他思绪一动,接起电话。
“傅总,关于……”
“帮我查个人,市中心医院心内科医生,徐惟诚。”
……
徐惟诚今日没有值班,而是在离开医院之后,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家。
路过家门楼下便利店的时候,他思忖了一会,进去了。
出来的时候,他的手里多了一个不小的购物袋。
回到家,他打开门,从购物袋里拿出了刚刚从超市购买的一双女士拖鞋放在玄关处。
他脸上又露出了熟悉的温和微笑,轻声唤道:“你起床了吗?”
屋内没有动静。
他也不恼,放下购物袋之后,他来到了卧室里。
床上正躺着一个双眼无神的女人,
正是夏繁星。
“你等我一下。”说着,他退出了房间。身后的动静彻底消失之后,夏繁星才松了口气。她不相信会有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会对自己无缘无故的好。她抬手,视线落在自己的左手腕上,心情复杂。...
看见徐惟诚进来,她缓慢转动眼珠,虽然有了动静,但还是眼神呆滞。
“为什么救我?”
徐惟诚闻言,只是不赞同的摇摇头:“作为医生,我不会放弃在我眼前任何一条即将死去的生命。”
夏繁星扭过头,不再看他。
她声音哑然:“我这样的人,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。”
徐惟诚垂下眼眸,视线落在了她被包扎好的左手腕上。
他知道那是一条多深的口子,他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说着,他退出了房间。
身后的动静彻底消失之后,夏繁星才松了口气。
她不相信会有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会对自己无缘无故的好。
她抬手,视线落在自己的左手腕上,心情复杂。
想死没死成,还真是有些可笑。
没过一会,徐惟诚又回来了,夏繁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
他手里拿着一串钥匙,眼神是从所未有的认真:“我说,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,能让你去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,你愿意吗?”
夏繁星有些怔愣:“你只是我母亲的主治医生而已,为什么……”
徐惟诚有些伤脑筋的笑了笑:“你果然忘记了啊……”
夏繁星一怔,忘记……?
他轻轻撩起刘海,露出左边额头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疤痕。
“还记的这个吗?”
那是一块已经淡化到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疤痕,看起来伤了有些年头了。
看见这个疤痕,她先是不明所以,但是配合着这道疤痕再去看徐惟诚,只觉得他好像越来越眼熟了起来。
“这道疤也不记得了?我可是记得,当年你掉了一颗牙,我额头破了相呢。”
徐惟诚有些不满的戳了戳她的额头,却笑得温柔。
那个疤痕……就像记忆的阀门,断断续续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。
夏繁星记得那是她很小的时候,她认识了一个住在附近的哥哥,只是那个哥哥好像不爱说话,他每次去找他玩都会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心。
可是逗他开心是一件很难的事,听母亲和那个哥哥的母亲闲聊的时候,她听见了,似乎说的是,那个哥哥,其实是自闭症儿童。
那时候,虽然她还不知道自闭症是什么意思,但是,她已经决定要让那位哥哥笑出来了。
她每天都不停地扮鬼脸,拿各种玩具来到哥哥面前,可是他从来不笑,甚至看也不看她。
直到有一天,那个哥哥的书包被他的同学扔到了树上,他们取笑哥哥是不会说话的小哑巴,随即扔下了对着树上的书包干着急的哥哥,扬长而去。
等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,天都快黑了。
夏繁星匆匆赶到哥哥被欺负的地方,只看见他正在费力蹬树,企图爬上去把书包拿下来。
那棵树可能对哥哥来说很难爬,但是对她一个从小就没个正形的女魔王来说,这根本就是一桩小事。
她手脚并用的爬上那棵树,不废吹灰之力的就把哥哥的书包拿到了手。
只是树干太脆弱了,没能承受住她和书包的存在,她抱着书包掉落的时候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……
惨了,这次死定啦!
可是她摔下去的时候,只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,只感觉到自己摔进了一个有些硬的“墩子”里,换牙期的乳齿也随着震动被磕掉了。
痛倒是不痛,就是过程太惊险,确认安全落地后,她吓的嚎啕大哭。
“你……摔痛……了吗?”
下方传来了一道担忧询问的声音。
夏繁星不敢置信的望着下方,才发现,刚刚是哥哥接住了自己,而且,他居然,开口说话了!
那位哥哥的额角接触到了地面的摩擦,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。
可是他担心的的问自己疼不疼。
她把紧紧抱在怀里的书包塞他手上,冲他献宝似的露出一个缺了牙齿的笑。
下一秒,她的笑容出现了片刻的呆滞。
不说话的哥哥,冲她笑了。
虽然他额角的伤口有些可怖,但是……他笑起来好温柔啊。
夏繁星噗嗤一笑:“原来你当时是这样想的。”他点点头:“我还挺愧疚的,你帮我捡书包还掉了一颗牙,我当时心想,做医生就好了,我要把你的牙补回来。”夏繁星有些错愕:“你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才当的医生的?”...
“是你……?”
夏繁星眼睛都直了,徐惟诚就是小时候那个不说话的哥哥?
徐惟诚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:“柳阿姨在医院见我第一面就认出来了,繁星,你真是太迟钝了。”
她讪讪一笑:“你变化这么tຊ大,我妈也没和我说……”
小时候的徐惟诚,阴郁,不爱说话,不止小朋友,就连有些大人都认为,他是一个阴暗的孩子,不让自己的小孩和徐惟诚玩。
可是现在的徐惟诚,一点也看不出少年时期的他曾经是一个自闭症少年。
徐惟诚轻轻笑了笑:“变化很大吗?”
夏繁星点点头,总算露出一个真实的笑意。
徐惟诚揉揉她的脑袋,微微俯身直视她的眼睛。
“是你……改变了我。”
夏繁星愣住了,她有些不明白,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徐惟诚顺势坐在床边,是一个亲近但是不亲密的距离。
他似乎是陷入了回忆:“你没有出现之前,我只觉得说话很麻烦,身边的人也很吵闹,但是……”
他点了点额头上那个白色的印记,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:“我发现,你好像比其他人都更笨一点,赶也赶不走,我就想,偶尔和你说会话,不是不行。”
夏繁星噗嗤一笑:“原来你当时是这样想的。”
他点点头:“我还挺愧疚的,你帮我捡书包还掉了一颗牙,我当时心想,做医生就好了,我要把你的牙补回来。”
夏繁星有些错愕:“你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才当的医生的?”
徐惟诚点点头:“算是吧,只是学医之后才发现,我对心内科更感兴趣,所以就一直做到现在了。”
夏繁星微微垂下头,刘海遮住了眼帘:“挺好的,我妈交给你,我很放心。虽然她……已经不在了。”
徐惟诚顿住了,他深吸一口气,轻轻拍拍夏繁星的后背,语气很轻:“繁星,我再问你一遍,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,能让你去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,你愿意吗?”
“那个城市不会再有让你感到伤心的人,也不会有痛苦的回忆,是属于你自己的崭新人生。”
他似是补充:“你家人的墓碑我早就安排了专人定期打扫,你不用有后顾之忧。”
夏繁星的眼睛里满是迟疑,又隐隐夹杂着一点微弱的亮光。
“真的吗?我……真的可以吗?”
徐惟诚从口袋里拿出那把新的房门钥匙,轻轻塞到她手上。
“只要你想。”
手里的钥匙轻飘飘的,可是砸在夏繁星的心中,却是不小的重量。
她有些怔愣的看着他:“你为什么……”对我这么好?
徐惟诚像是看出了她的不解,从床边起身。
“你救过我,所以这次我也拉你一把。”
他退出了卧室房门,来到了书房里。
像是做了很多遍一样,他打开书桌上锁的抽屉,拿出了最里面那本已经有些泛黄的日记,里面夹着的照片掉落出来。
那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女孩,男孩稍微大一些但却不爱笑,女孩虽然笑着,但是缺了一颗牙齿,显得颇具喜感。
徐惟诚缓缓抚摸过这张照片,眼底的笑意无比怀念:“许久不见。”
傅言川你独自站在心内科室的楼层旁,他脸上面无表情,倒不像来医院看病的,更像是来医闹的。现在是午休时间。他轻轻敲开了徐惟诚办公室的门。...
傅氏集团最近人人自危,顶头大老板最近好像心情格外不好。
此时此刻,傅言川面无表情的坐在会议室里,桌上的报表下一秒就被他随意扔进了碎纸机里绞碎。
“重做。”
经理颤颤巍巍的点头哈腰,几乎是一路小碎步的逃了出来。
待人走之后,傅言川从西服内衬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烟盒,叼烟,点火。
他浅浅吸了一口,随即单手合上火机,随意置之一旁。
一套动作顺滑流畅,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庞,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。
就在此时,他的手机响了起来,是助理打来的。
他按了接听。
“傅总,我这边有查到,徐惟诚最近的消费似乎有些异常……”
“说。”
“他最近的消费记录显示,女性用品的占比不小……”
女性用品……
后面助理的絮絮叨叨他已经没耐心再继续听下去,他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。
只是刚刚才点起的烟他再也没抽过一口,他任由烟灰燃尽,直至烟蒂隐隐烫手,他才狠狠碾灭。
“她没死。”
他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,只是不知道为何,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心惊。
有些事情不说,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疑虑。
虽然他没有实质性证据,但是……他就是觉得夏繁星还活着。
她一定没死,只是不想见他而已。
夏繁星的社交圈,他再清楚不过了。
未婚夫……只是听着就让人恶心。
她怎么可能会有未婚夫这种东西?
而且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到夏繁星的遗体和死亡证明。
没有这两样东西,他是不会相信夏繁星死了的。
傅言川拧紧眉头,眼神里藏匿了旁人看不真切的别样情绪。
……
三日后,市中心医院。
傅言川你独自站在心内科室的楼层旁,他脸上面无表情,倒不像来医院看病的,
更像是来医闹的。
现在是午休时间。
他轻轻敲开了徐惟诚办公室的门。
“请进。”
是一道温和宽厚的声音。
他走了进去,只见徐惟诚坐在办公桌,正在低头写着病例。
傅言川仔细端详着眼前一袭白衣的男人,他神色温和,模样清俊。
倒是一等一的好皮相。
夏繁星是因为这张脸才跟他走的?
没一会,徐惟诚抬起来头,一见来人,他有些错愕,但是很快就没了表情,继续做工作的事。
想到这,心脏处那种闷闷的感觉又一次浮现上来,连带着看这个男人也变得格外不顺眼了。
傅言川冲他微微点头,但皮笑肉不笑:“徐医生,借一步说话?”
徐医生握笔的手顿了顿,头也没抬:“傅先生,看病要挂号,不过现在是我休息时间,你要下午再来了。”
傅言川闻言,嗤笑一声。
“装蒜就没必要了吧,我知道……你在隐瞒什么。”
“你可别想再骗我了……夏繁星没死,对吧?”
徐惟诚停下了手中的笔,他缓缓摘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,语气微冷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傅言川冷笑一声:“你能把她藏一辈子吗?徐医生?”
他眼神笃定,似乎就等着徐惟诚的妥协。
可徐惟诚虽然性格温和,但也是他骨子里也有一股倔劲。
“傅先生,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,我就算把她藏一辈子那又如何?总比在你身边受尽伤害后家破人亡好的多!”
徐惟诚冷冷出声,脸上温和的神情也消失殆尽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。
不知过了多久,傅言川脸上的神色才终于冷静下来。
“她现在在哪?我要见她!”
徐惟诚无动于衷,神情淡淡:“你觉得她会想见你吗?”
傅言川眸色微沉:“我们之间还有话没有说清楚,她……”
“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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