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芳怡剑眉紧紧皱着,声音里更是压不住的怒气:“你什么意思?”“刚刚你说同意这么被处理,现在又拿领证来闹?”...
程芳怡剑眉紧紧皱着,声音里更是压不住的怒气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刚刚你说同意这么被处理,现在又拿领证来闹?”
哪怕是已经决定离开,莫鸣山还是被她指责的语气刺到。
他张了张唇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自证:“我没闹,我是真的觉得,我们领证的事情该再等等。”
“而且我们之间的这个状态,也不适合领证。”
说完,莫鸣山无视程芳怡错愕的眼神,绕过她往大院家属房走。
结果一进家门。
就看见岳修宸穿着他的军装衬衫,从程芳怡的房间里出来。
四目相对,岳修宸眼里的挑衅溢出来:“哥回来了,正好把我的脏衣服洗了。”
他自然而然就把莫鸣山当成保姆来使唤。
全然忘了,当初他身体不好得了病在街头流浪,是莫鸣山把他撞上,把他接回家来照顾。
莫鸣山想起自己前世惨死,看向岳修宸的眼里都有了恨意。
他的话还在唇边没说出口,背后就传来程芳怡着急紧张的问询声。
“修宸?医生不是让你在床上休息吗,怎么下来了。”
而岳修宸一改之前的嚣张,难为情地低着头:“芳怡姐,我的衣服弄脏了……”
程芳怡越过莫鸣山,连忙扶着岳修宸坐下:“放一边等你哥洗就好,你生着病,万一再受伤怎么办。”
岳修宸摇摇头,摆出一副懂事的模样:“那谢谢哥,等我病好了,一定会多帮哥分担。”
一唱一和,俨然只把莫鸣山当成一个可以随便使唤的保姆……
而上辈子,岳修宸就是用这种当面一套、背面一套的手段迷惑了程芳怡。
可要是程芳怡的心不动摇,岳修宸真的能迷惑她吗?
程芳怡究竟是被迷惑还是主动沉溺,她自己心里清楚……
莫鸣山的心像是被尖针狠刺。
他自嘲勾了勾唇角:“程芳怡,岳修宸生病期间的衣服,全部都是我洗的。”
“从今天起我要搬到通讯室的宿舍去住,如果你心疼他,以后就麻烦你自己帮他洗。”
反正还有七天,他就要离开北京,加入803保密处了。
早点搬,也早点断了念想。
听到他要搬走,程芳怡的声色一瞬冷了下去:“先是不领证了,现在又是搬走,就因为让你帮忙洗个衣服?”
“哥……是不是因为我穿你的衣服你生气了。”岳修宸一用眼泪示弱一边道歉,“对不起,我现在就把你的衣服脱下来……”
程芳怡连忙上前按住他的手,急声制止:“你把衣服穿好!”
再看向莫鸣山时,她的眼里只剩下失望:“鸣山……衣服是我让岳修宸同志穿的,他的衣服都很旧了,以前的衣服都不合身。”
“你明天带他去买件合身的,他就不会再穿你的旧衣服了。”
莫鸣山呼吸一滞,扣紧了身侧绿色的军装:“程芳怡,你是不是忘了,自从岳修宸进了咱们家以后,我的布票就全拿来给他扯衣服了。”
而且今天从走进家门,他就说了两句话,却处处都成了他的不是。
程芳怡喉头一哽,过了会才说:“修宸他情况不好不容易……而且你刚刚不也答应了向他道歉,正好再给他买两身。”
从始至终,她都惦记着岳修宸。
甚至没问过一句,莫鸣山要是住进了通讯室的宿舍,会不会冷,会不会有辐射。
才平复的悲凉再次涌上。
莫鸣山苦涩滚了滚喉,只想快点结束这没有意义的纠缠。
“道歉的事情,等到下周五晨会的时候再说吧。”
说完后,他一刻也没停留,丢下句:“通讯室还有工作。”然后急匆匆进了房门去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牙刷的搪瓷杯,牙刷、薄被、全部放进小皮箱里,莫鸣山提着箱子就要走。
出门时却被程芳怡拽住了胳膊,她语气焦急:“你为什么着急搬走,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?”
莫鸣山心口发滞,下意识反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程芳怡眼里闪过犹疑,而后压低声音:“今天中午我带岳修宸同志去医院检查,医生说他身上有很多淤青的痕迹,可能遭受过虐待。”
“鸣山,你和我说实话,我不在家的时候,你是不是经常欺负,或者虐待岳修宸同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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