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杨幼薇付婉儿的 深情比草贱》震撼来袭,是一本人物性格讨喜的精编之作,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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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再次复苏的时候,鹂娟正在我身旁絮絮叨叨。
“娘娘,奴婢故意把你已死的消息待到今日再传出去,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,那狗皇帝在老爷少爷尸骨未寒时选秀,还逼死了娘娘你。”
“不用多久,他就会世人当作昏君所唾弃,那些政敌都会……”我听得一清二楚,却始终无法动弹。
是假死药生效了。
突然,远处一阵喧哗——”哐当!”
门被一脚踢开!
“参见皇上。”
“滚!”
他低吼了声,可以想象此时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“杨幼薇!
你给朕起来,听到了没有!”
我被一双大手扣住,不断摇晃。
“皇上,娘娘已经……”鹂娟在一旁呜咽着。
“胡说!”
南彦谨哑声开口,”太医呢!
叫宋院判过来!”
一阵细细簌簌,太医来了,抓起我的手就要把脉。
每一个太医把完脉后,南彦谨都要问一句。
“宋院判,她究竟怎么回事?”
“皇上……”宋院判支支吾吾,慢慢道,”请节哀,皇后娘娘薨逝多时……什么?”
南彦谨怒呵,我听见茶杯被打碎一片的声音。
“回禀皇上,娘娘这病是长期郁气堆结心血虚耗,加之营养不足,导致脾胃严重受损,上次给娘娘诊治时,就发现娘娘有***之症……”四周的磕头声此起彼伏,众***气也不敢喘。
“你不是照顾着她吗!
怎么回事!”
“回禀皇上,娘娘昨日夜里病重***,但是您口谕,一个月内不让太医给娘娘诊治,奴婢……”鹂娟小心翼翼地说着。
屋内顿时安静得诡异。
“那你为何不向朕禀报!”
“回禀皇上,三日前您曾口谕,若是娘娘死了,就不用参加大选,于是娘娘遵从您口谕薨逝……放肆!”
“回禀皇上,皇后娘娘临死前说,她如今孤苦伶仃,奴婢是她身边剩下的唯一母家人,所以让奴婢为娘娘料理后事,魂归乡土。”
“你!”
凛然沉静的气息笼罩周身,我能感受到,下一秒,身旁这个男人就要爆发!
桌布像是被拽动,桌上的东西咣啷作响。
“都给我滚!”
一阵脚步声隐去,南彦谨坐在我身旁沉默许久。
他用双臂抱住我,温热的手指轻轻摩挲我的脸,俯首吻她侧脸的发丝,越吻越***。
我只觉得快要窒息。
为何我活着的时候,不把我当人对待,任我饱受折磨,自己却与其他女人夜夜生欢。
非要等我死了,才装出这副样子?
我闭着眼,只觉得一阵恶心!
 “幼薇,对不起……”他低哑唤我,炙热喷洒而下的气息让我百般不适。
“我不知道你会死,我以为是你父兄逝世,你心情不好,所以闹脾气……我没法子,登基四年,我膝下无子,母后催得紧,大臣们也野心勃勃,幼薇,我……我知道尼再难生育,这些年来,我生怕母后觉得是因为我一心扑在你身上,才无一子嗣,对你,我除了君臣之礼,似乎再无其他。”
“我忌惮你的家族,我想是不是我如今的一切,都是靠你得来的,幼薇,我没良心,我居然想着,你无依无靠,就能用平等的身份独属于我,我……”他抱得很用力,似乎想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。
我躺在那里,心,突然冻结成冰,痛得不能呼吸!
什么意思,我们家族这些年对他忠心耿耿,父兄这些年浴血征战,难道还不能让他满足?
难道他要顾全大局,就必然得对我横眉冷对?
若是换做以前,我怕是早就感动得投怀送抱了。
只是如今我算是明白了,他只是想为自己找一个开脱的借口。
“幼薇……”如今,我只希望他能够允许我魂归乡土。
这样,鹂娟就能够把我的尸身换走。
只是他下一句话,就彻底粉碎了我的期翼!
“杨幼薇,我告诉你,你生是朕的人,死是朕的鬼,你休想逃!”
“你别想着离开朕,不可能!”
他忽而起身,像是疯了一般踢翻了屋子里的一切。
“皇上,怎么了!”
徐公公闻声大乱,慌忙进来。
“给朕滚……咳咳……皇上!
皇上您怎么咳血了?”
徐公公声音骤然变尖,”来人啊!
快传太医!”
太医说南彦谨悲愤攻心,加之身体早日就***劳过度,所以应激了。
徐公公本想让他回去歇息,却被他暴怒地呵斥下去,只得作罢。
他说他想陪着我,一直看着我。
“呵。”
是鹂娟的声音。
“娘娘生时您不屑一顾,如今这人都没了,您反倒是越来越上心了。”
鹂娟冷嘲热讽。
“你说什么?
别以为朕不敢杀你一个奴婢。”
南彦谨愤然说道。
鹂娟跪倒地:”皇上要杀要剐随意,奴婢这条命是娘娘一家给的,娘娘对奴婢更是情同姐妹。
如今连娘娘也魂归西天了,杀了奴婢,正好让奴婢去天上找到娘娘。”
“放肆!”
“奴婢不敢。
只是娘娘在皇上身边十二载,为皇上调度后宫,端庄贤良,从未做错一件事,从未索取过任何。
就连与皇上有过的那一个孩子,也都被后宫妃嫔害死,皇上却拒绝调查。
如今这般境况,又能怪谁?”
“你!”
“奴婢只盼皇上大发慈悲许娘娘尸身归家,让娘娘在九泉之下能够安心,这是娘娘唯一的心愿。”
鹂娟把头磕得砰砰直响,南彦谨却陷入了沉默。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付婉儿的大叫:”皇上,这个狗奴才不让臣妾进去,你看啊……”像是有什么人被推倒了,我问道一阵浓烈的香味。
我知道,付婉儿来了。
“皇上,臣妾听说你咳血了,立马就赶来了。”
“皇上,臣妾的肚子刚才都差点被那狗奴才碰到……”不等付婉儿继续卖乖卖惨,鹂娟冷声:”贵妃娘娘,前两日皇后娘娘病重,你就不管不顾地来***,顶撞***。
如今娘娘已逝,您再来,有必要吗?”
“皇上!
她污蔑臣妾!
臣妾明明……”付婉儿仍然大声嚎叫,喋喋不休。
“够了!
你闹够了吗!”
“有着身孕为何不安心养胎,反而涂脂抹粉,到处惹是生非?”
“皇……来人,付贵妃顶撞***,不守规矩,念在其怀孕份上,掌嘴五十,禁足,非诏不得出。”
付婉儿何曾被这样对待过,当即就赖在地上大哭大闹。
下人们为难得拖着她走,一路上都是哭闹和咒骂。
实在令人头疼。
鹂娟的声音再一次传来:”皇上,奴婢为皇后娘娘擦洗吧,娘娘喜欢干净,这一番闹腾,娘娘怕是已经不高兴。”
“朕来便是。”
他说着,就让鹂娟出去。
柔软的毛巾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刹那,我恍惚着以为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。
只是今非昔比,他早就不是曾经的南彦谨。
而我们都已回不去。
付婉儿挨了五十巴掌后,孩子竟然就这样没了。
徐公公来禀报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感受到南彦谨一瞬间的僵硬。
随后,他却只是淡淡道:“让她好生养着吧。”
不出我所料,付婉儿没了孩子以后大哭大闹,又是上吊又是跳湖,把众人折磨得苦不堪言。
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让南彦谨听见风声,好去安慰她,让她复宠。
到最后,她居然带着孩子的尸首来我殿前找南彦谨!南彦谨又气又急,一时之间竟吐了血。
消息传出去,一向视儿子为珍宝的太后立马发话了,将付婉儿降为答应,入住偏宫,再不许她出现在皇帝眼前。
这一套***作下来,和打入冷宫几乎无异。
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事,我冷冷腹诽她当初害了我腹中的孩儿,如今这一切,都是她应得的报应。
我还嫌太少了。
南彦谨对我寸步不离,时日久了,无数大臣齐齐跪在殿门外。
他们长跪不起,逼迫皇帝上朝。
不能因为皇后死了,就不顾龙体不理朝政。
尤其是付家,怨气格外之大。
“皇上贵为九五之尊,应当心系天下,皇后病逝,悲恸可以理解,但是整日如此,怕是不妥吧?”
“臣以为,皇上膝下无子,这样下去,龙体要是抱恙……”南彦谨似乎一句都听不进去,依旧守在我身边。
而我,只觉可笑至极!
我似乎掉进了深海,飘忽不定了许久。
一个声音一直在叫我,我却听不清楚。
“娘娘……娘娘醒醒啊!
呜呜呜……娘娘,我们已经回家了……”这句话,像一只有力的大手,我被骤然拉上水面!
我几乎费尽全力,张开双眼。
是鹂娟。
她满头是血,满脸血污已经结痂,泪水此时正肆意在她脸上横行。
我有意识地张张嘴,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。
“娘娘!
娘娘醒了!
……”她眼睛一亮,立马追出门外。
“陆大夫!
陆大夫!
娘娘醒了,她醒了!”
鹂娟兴奋地大喊大叫。
然后我就看见了她拉着陆大夫惊喜地冲进来。
陆大夫是内室的,早在以前就与杨家相识。
他见我果真醒了,立马急急忙忙地过来替我诊脉。
我看了看附近,竟然真的是杨府。
“鹂娟,你是……”鹂娟摸了把泪,哽咽着把事情缘由告诉了我。
原来是南彦谨一直不愿意放我走,不管鹂娟如何磕头求情都不行,她甚至伪造了一份遗书,可南彦谨却是气急败坏地把那封遗书撕得粉碎,颇有痴颠之兆。
正当鹂娟准备联络哥哥的人进行暗度陈仓,由于南彦谨身体积病,膝下无子,又得罪了付家的势力,几个平日里就野心勃勃的朝臣已经蠢蠢欲动。
太后看不下去,命人将南彦谨迷晕了带走。
鹂娟立马趁机与太后求情,太后求之不得,立马同意鹂娟带我回来。
鹂娟喂我吃下解药,可我却迟迟不醒,把鹂娟吓坏了,以为我假戏真做。
“无事,大概是身体虚弱,鹂娟,谢谢你,这些日子委屈你了。”
我握着她的手,安慰道。
陆大夫听完这一切,皱着眉,抬头望了我们两个一眼,然后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娘娘。”
陆大夫酝酿了一会儿,委婉道,”娘娘本就体弱,未曾调养好,那药物又是极寒之物,服用药物后,身体更是被剧烈消耗,如今……怕是时日不多。”
“什么!”
鹂娟的泪一下就飙出来了,立马下跪,拉着陆大夫的裤腿,”陆大夫,你与我们杨家世代结义,求求你了,救救我家娘娘啊……”陆大夫立马起身想扶她起来,我拦住鹂娟:”鹂娟,起来吧,不要为难陆大夫了。”
我心里明白,在假死之前,我便已经咳血。
之后,只怕是每况愈下。
“陆大夫,那我还能活多久?”
陆大夫退后一步,微微弯腰:”尽老夫毕生所学,怕也只能延寿两年。”
我微笑:”那有劳陆大夫了。”
世上值得我留念的并不多。
两年,已经够用了。
陆大夫走后,我看着身边泪流满面的鹂娟,愧疚之情油然而生。
我伸手抚摸着她的泪水,刚想说什么,忽然,外面传来一阵喧哗。
“她人呢!”
“朕没有下旨,何人允许她离宫了!”
“什么,不在棺材里?”
“杨幼薇!”
是南彦谨来了。
“不好了,他追过来了。”
鹂娟立马显出害怕之色,把我扶起来,”娘娘,快随我来!”
我拖着身体强撑着跟鹂娟往暗门走去。
可是还没走几步——“嘭!”
门被人一脚踢开。
南彦谨出现在我面前,危险地眯起眸。
可是下一秒,他脸上的表情就被惊愕代替。
“幼薇?”
他喜极,三步作两步走来,一把拽过我的手腕。
“幼薇,你还活着!”
他眼睛里的猩红慢慢褪去,转而是欣喜的光。
“皇上,请您放手!”
鹂娟在一旁用力掰他的手,可是力道太小,根本无济于事。
“幼薇,你可知我……放手啊!”
我挣扎着,怒急攻心,好不容易逃出来了,莫非又要被他抓回去?
胃里一阵绞痛,我喉头一阵铁锈味,一口血吐在他身上。
“幼薇!”
他心急,连忙上前。
“怎么?”
我笑着问道,双眸里盛满促狭嘲讽的光,“真可惜了,你现在情深意切,我不想继续了!
你还要怎么样,实在不行你就当我死了,也不是不可以!”
“幼薇,为什么?”
他微微蹙眉,猛然抓住我的手,”你本就是朕的皇后,本就该待在朕身边!”
“我现在不是了。”
我懒得挣扎,干脆仍由他抓着,平静看着他,”那个杨幼薇已经死了,我现在不是她。”
“幼薇!
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…我是彦谨啊……我不管你是谁,如果你非要强人所难,那么我……”我目光落在一旁的梳妆台上,伸手拿了旁边的一只簪子,没有丝毫犹豫,对准刺入他的心口。
我苦笑着抬头,看着他赤红的眼里盛满不可思议,一字一句道:“为什么,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“曾经我爱你入骨,愿意做你的皇后。”
“哪怕我的孩子被你的女人害死了,哪怕你不愿意为那个孩子***,我都忍了。”
“而杨家将是你的左膀右臂,我的父亲,我的哥哥,他们在沙场上舍生忘死,永远为你效忠。”
“可是你呢?
南彦谨,你是怎么做的?”
我的眸子碾过一丝窒息般的红,我弯弯苍白的唇,***一丝雾气低哑嘲讽,”我现在是一个能随时要你狗命的乱臣贼子,皇上,怎么样,现在可以用刺客之名杀了我了。”
“都做到这个分儿上了,赶尽杀绝吧,让我去找我的父母兄弟团聚。”
他面色冷得发青,静静地凝视着我。
“幼薇,你想的话……”他握着我的手把簪子抽出来,鲜血立马汩汩流出。
随后,他握着我的手,再一次扎入他的心口!
“若是这样可以让你解恨,能让你回来,那即使千疮百孔,我亲自来。”
他的眸子闪过一丝猩红危险的光,眉头紧锁,墨黑眼中竟有泪滴,龙涎香和鲜血的味道混在一起,他垂眸,微笑着看着我,轻轻开口:”幼薇,对不起,回到我身边好吗?
若你回来,要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我想要的,早就不复存在了。”
我含泪,往事忽然历历在目。
我想要一个幸福***的家。
我想要和爱的人有一个孩子,长相厮守。
我想要我的亲人活着。
眼前一黑,我好像听见了***的叫喊,宫女的慌乱。
要是这样死了,也挺好的……南彦谨被太后禁闭了。
鹂娟趁机带我远走他乡。
我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找过我,不过有所耳闻,好像他又纳了新的妃子。
不管是***还是自愿,他最终还是放了手。
一路上我都在听说,皇帝情深,皇后因为父兄战死沙场伤心过度暴毙,他不吃不喝寸步不离地守在皇后尸首边多日,甚至想要殉情。
后来还在身体没有痊愈的情况下亲自主持皇后丧仪,却在丧仪上***。
而曾经红极一时的付氏,因为在皇后去世时去触了皇帝霉头,被打入冷宫,最终想不开,自尽了。
我置若罔闻,似乎他们说的那些人,都与我无关。
我和鹂娟乘船顺流而下来到江南。
我打算在这个山清水秀之地,安静地为自己善终。
我与鹂娟在江南寻常一处开了一间茶馆。
我每日都听着那些人说着皇帝皇后的佳话,回想起自己的上半生,恍若隔世。
我们春日赏雨,夏日听荷,秋日看金黄落叶翩翩而下,冬日围炉赏雪。
时节入冬,天气湿冷。
我的身体每况愈下。
那一日夜里,我望着身边双眼通红的鹂娟,轻轻推开她手中的那碗汤药。
我微笑着为她擦去泪水:“鹂娟,这一年,谢谢你。”
她勉强的微笑越来越模糊,我眼前忽然浮现了父母和煦的面容,哥哥牵着我最爱的宝马走向我。
我只觉得自己似乎腾升了。
“娘娘!”
鹂娟隔着好远撕心裂肺的叫喊,我向她微微招手。
鹂娟,好好活着。
我们在另一个温暖的地方,永远等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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